2014年12月3日 星期三

青春:獻給他們的情書/我期待生命的跨越,在世界的邊境結束,然後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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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2/04 第871期 | 訂閱/退訂 | 看歷史報份
新書鮮讀 青春:獻給他們的情書/我期待生命的跨越,在世界的邊境結束,然後開始!
有我照你/埔基愚人們在地化長照的故事
死亡如此靠近/如何讓生命的盡頭是愛,而非悲傷、苦痛與遺憾?
玻璃蘆葦/可怕的女人們的計謀,在善惡的彼岸,不斷上演
重回大地/當代紀實攝影家薩爾卡多相機下的人道呼喚
閱讀筆記 散文╱還有更悲傷的事沒有說出

新書鮮讀
青春:獻給他們的情書/我期待生命的跨越,在世界的邊境結束,然後開始!
文、圖節錄自天下文化
圖/天下文化提供
他讓每個人都覺得自己不平凡

內容簡介:

他高舉「人」的價值,讓人看見生命最深層的一面,讓每個人都覺得自己不平凡。看他的紀錄片,笑過,哭過,那苦澀的一面你會勇敢去面對。這本書,是楊力州獻給他們的情書。

作者介紹:

楊力州

1969年3月9日生,輔仁大學應用美術系、國立台南藝術大學音像紀錄研究所畢業,現為紀錄片工作者。他的作品融合感性與趣味,又勇於挖掘世人不敢逼視的赤裸情感與種種荒謬矛盾的社會制度,使得他的作品除了最純真的人情以外,也是最沉重最銳利的社會刻畫。

搶先試閱:

在世界的盡頭,往新世界的開頭

「征服北極」

☆我期待生命的跨越,在世界的邊境結束,然後開始!

「水蜜桃阿嬤」後,我有一年左右的時間,不想再拍紀錄片。這件事情對我打擊不小。有個朋友看新聞鬧得沸沸揚揚,說:「你知道這部片播出之後,就會吸收社會資源,不管是協助阿嬤的家庭,或是要人重視自殺議題,當你透過影片試圖產生多大的善時,就會產生多大的惡。善和惡是對等的。」

然後他又問我希不希望募到很多善款?我說當然,這樣才能幫助很多需要的人。他又說:「假設你募到一千萬,相對而言,也壓縮了其他社會團體的捐款資源。我有兩千塊,原本打算分成四份捐給不同單位,但看了影片,因為一份巨大的感動,我把兩千塊全部捐出去,就壓縮到別人了。」他說,我會創造出一種影像力量的商業手法。

我這朋友有宗教信仰,我則沒有,小時候跟著爸媽拜拜。他講的這些,我也不完全懂。但那時整件事情的確讓我有很深的挫折感。我們做紀錄片的,都會學到、也認同一種觀念,即「我們的影片必須為社會所用,要讓其成為改變世界的武器」,用上了「武器」這樣的字眼。但或許這個時代已經不需要武器這麼強烈了,我們認為紀錄片還是改變社會的工具。這次的經驗,讓我對這個觀念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即使如此,日子還是要過,公司還是要經營,所以那一年我都在拍商業影片,腦子裡想的只有賺錢。

北京?北極?

某天遊戲橘子基金會打電話給小倩,他們要找我擔任一段冒險行程的全程記錄,很快的他們就與我聯繫上,幾乎同一時間林義傑也打來跟我講同一件事。

我和林義傑本來就認識。他先問我在忙什麼,我說在拍廣告。然後他說他準備要去進行人生的最後一戰。我們拍紀錄片的人,對於這種「最高級」的形容詞都沒有抵抗力,什麼「最後一戰」、「最棒的一場」等等。他一講,我心裡那盞紀錄片的燈就亮起來了。然後林義傑說:「希望你能答應基金會來拍這部紀錄片,因為我要退休了。」

那年他才三十二歲,但對超馬選手來說,這個年紀已經是上限了。他的話完全點燃了我心裡對拍紀錄片的渴望。

於是我問他:「要去哪裡?」他一開始怎樣都不肯告訴我,因為擔心我不想去。最後他說:「你先答應我,我再告訴你要去哪裡。」

天底下哪有這種事。他們每次跑的地方都很恐怖,不是跑撒哈拉沙漠就是被鱷魚追。我堅持要他先告訴我,後來他只好說了,是要去北極。當下我一聽就說OK,覺得沒什麼。這有什麼不能說的。

林義傑非常驚訝。我還跟他拍胸脯打包票:「開玩笑,我一定挺你。兄弟不是做假的,我挺你到底。」多麼豪氣。他在電話那頭一直問,真的嗎?真的嗎?我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他很興奮,一直叫好。我問什麼時候出發,他大概講了一下細節。他很開心,我也很有動力。

我們兩個在電話上講得很興奮。我還說,到時候拍片拍累了,就可以吃吃烤鴨、嚐嚐鹹魚、逛逛長城。我愈講愈開心,他愈聽愈模糊。他問:「你說哪裡?」我說:「不是北京嗎?」

「不是北京,是北極。」

我腦子頓時停住了。

你知道人腦裡面有所謂的「暫存記憶體」。比如你說「雪梨」,腦袋就會找出雪梨歌劇院的畫面貼上來,這就是你認知的雪梨。林義傑一說北極,我腦袋裡原本那些北京烤鴨啊長城啊之類的畫面開始剝落,換成一望無際白茫茫的北極,但卻找不到任何畫面,完全沒有畫面。我很緊張,對著話筒結巴,我說:「義傑、義傑,我剛剛講兄弟一場那都不算,完全都不算了,義傑,我真的沒有辦法……」

我還沒講完,他就說:「導演,謝謝。」就把電話掛掉了。

我很惶恐,卻又很掙扎,因為我真的很想去,非常想去。管他北極南極,我就是想去。

想去,又不想去

紀錄片有一部非常經典的作品「北方的南努克」(Nanook of the North, 1922),講的是北極愛斯基摩人的生活,是紀錄片的經典影片。當知道自己有機會前往這部經典影片的發生地,是很興奮的。但隨之而來的是壓力,不斷問著自己:「真的要去嗎?會不會有危險?會有什麼危險?會不會很害怕?」去與不去,很衝突。

我們於二○○八年四月參加極地超級馬拉松賽。那個時間點,北極的溫度最低是零下四十幾度。選手來自九個國家,台灣參賽者有遊戲橘子執行長劉柏園、林義傑,還有新進的超馬選手陳彥博。陳彥博當時還是大學生,非常菜。比賽全程六百公里,大概從基隆走到墾丁,再往回走到台中,沒有柏油路,都是雪地。而且北極是北大冰洋和少數島嶼的組合,我們可以說是走在結冰的海面上。

殘酷嚴苛的環境是一回事,更可怕的是那裡的生態系統─北極熊。一般人看到電視上的北極熊覺得很可愛,但北極熊其實很可怕,因為食物早已不足。當你走在北極,北極熊突然出現在你面前,面臨的就是生死決鬥。而且一去就是一個月,每分每秒都在嚴寒的環境裡,沒有一刻是溫暖安全的。

我媽很反對,但小倩贊成,因為她知道我很想拍,她也知道我太久沒拍了。她認為此時此刻把我丟去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世界,反而是一件好事。所以她不僅鼓勵我,也很努力說服我爸媽。出發前一個禮拜,我收到小倩透過台灣的保險公司向國外買的巨額保險,有種說不上的感覺。理智上我知道她是對的,但情感上我一直對這件事耿耿於懷。我告訴自己,一定要活著回來。

 
有我照你/埔基愚人們在地化長照的故事
文、圖節錄自遠流文化
圖/遠流文化提供
從「災民服務」逐步延伸到「老年長照」的領域

內容簡介:

「愚人之友」發展14年以來,發揮「在宅老化,在地老化」的精神,建立起各種居家服務、家庭托顧、失智/失能長者日照、健康長者半日托、團體家屋等長照模式,足以做為台灣地區長照發展的借鏡。本書記錄他們的經驗與其間發生的感人故事,還有未來的願景。

作者介紹:

財團法人愚人之友社會福利慈善事業基金會

趙慧琳/採訪  呂艷芳/攝影

位於南投縣埔里鎮埔里基督教醫院,自創院起,五十多年來秉持耶穌基督愛人的精神,做原住民及鄰近社區的好鄰居。基金會取名為「愚人」,意思是「去做沒有人願意做,但卻是這個社會弱勢最需要關懷的服務工作」。核心價值是以責信、創新、成長的理念,虛心學習以提供更優質的服務。未來希望成為全國老人長期照護的領導品牌。

搶先試閱:

老人安親班──全日照失能長者樂活村

中餐過後的午休時間,有手腳還算伶俐的阿嬤在屋內臥鋪上輾轉難眠,超過半個小時了。她隨即起身,推開房門,溜到四面八方有涼風吹送的前庭半戶外空間,休憩用木質長椅上,舒舒服服躺臥。

每逢埔里山城日溫偏低的秋冬,樂活村照服員就會挑選陽光燦爛時刻,將長者們從冷冽屋內帶出來,在半戶外的前庭內進行團體活動,連輪椅代步的失能長者們也不例外。名符其實享受著「日照」中心優渥賜予的冬陽。

樂活村接送長者的專車,慣常分成兩趟。早上第一回接來的阿公、阿嬤們可不急著進到屋子內,他們喜歡三三兩兩,在上簷以採光玻璃遮去雨溼的這座前庭裡,雀鳥般成群集結,聒噪不休地開講著昨晚家中發生的大小事。馬蹄形圈繞住主屋的這一整座休閒區,是用開放廊道貫通了客廳前門、廚房邊門、臥室側門,以及稍遠處的第二間無障礙廁所。散步的地板、欄杆和相倚公共座椅,則都是溫暖木構。這兒經常是長者返家前、等候接送時在期間緩行或閒坐的地方。

「阿嬤,這粉紅色、細細蕊的玫瑰花有夠漂亮,幫你別在胸前。」體貼的女性照服員不忘將摘採下來玫瑰先行去除了可能刮傷長者的莖刺。

「這裡不是冷冰冰的機構,完全沒有藥水味。」桂花是樂活村草創階段的社工員。她從一開始就期待,自個兒投入催生的這座長者日照中心,除了會是老人家們接受照顧的安全環境,也應該經營得像一個家。「那邊仔,攏花園。」她開車載著照服員到農場找花,粉紅玫瑰、薰衣草、迷迭香,一般人想像得到的浪漫花種都到位了。她把長輩們當成自己的爸媽,矢志將前庭種成映滿了花影的翠綠庭園。桂花回想:「我要讓他們有家的感覺,覺得自己在這邊被愛,不是被拋棄的。」

二○一一年夏天正式營運的樂活村,是「愚人之友」成立的第一間全日照顧中心,簡稱日照中心。社工員桂花說,當初營造這個照顧環境便堅持不去改變長者們原來的生活方式。她強調:「誰說一定要穿機構制式的拖鞋?老人家可以帶自己的拖鞋來穿,家裡慣用的碗筷帶來也可以。電視更是不能少,鄉下老人在家就是看電視呀。我只有一個重點,老人家來這邊快樂就好了。」桂花學習從長輩立場感受他們成為被照顧者的心境。她還發人深省地提及:「我們會教導小朋友,吃飯不能掉飯粒。可是一旦對象換成老人家,也應該是不能掉飯粒的嗎?我不同意。我們絕對不能用教育的角度來對待這些老人家,而是用愛心接納老人家原來的樣子。」

樂活村的成立可說是創始維艱。「剛開始長輩不願意來,他們會認為,自己是被子女拋棄了。」創村社工員桂花一開始就面臨了很大挑戰,於是發想:白天,長輩一個人在家裡不安全,我們是希望把長輩接到安全的地方,接受家庭式的照顧,不如說它是「老人安親班」吧。結果,大家都比較能理解「老人安親班」概念。

整整半年的籌備期,桂花總是自許,要有不倒翁精神,持續從事「老人安親班」的理念推廣,讓社區有機會認識老人全日照顧的公共化服務過程。桂花持續展現她擘畫願景的力量。「兩個老人家進來的時候,我就想像,之後可能會有越來越多人進來。看透萬事萬物的上帝讓我看到,十二個長輩進來的時候,可能就要擠不下了。結果真的,十一月就滿十二個了。」在這群女性照服員的努力下,「樂活村」的營運很快踏穩了腳步。

這個日照環境可以給的金和銀,就是長輩們是被愛的。他們絕不是從社會撤退下來、被排除的一群人。在這裡,老人家都是被歡迎的老天使。「這個阿嬤抱完以後,那個阿嬤就開始用眼睛看著你。我就說,換阿嬤,趕緊,後面還有在排隊吶。我也會給阿嬤捏捏肚子,說,媽媽,不行喔,你這裡肉太多,是不是偷吃啥?……我就是這樣子跟她們鬥嘴。」創村社工員桂花每回去探看樂活阿嬤,總要重溫舊夢似地,跟老人家玩起給我抱抱的愛的遊戲。

 
死亡如此靠近/如何讓生命的盡頭是愛,而非悲傷、苦痛與遺憾?
文、圖節錄自寶瓶文化
圖/寶瓶文化提供
當走到最後一刻,如何讓生命的盡頭是愛,而非悲傷、苦痛與遺憾?

內容簡介:

當死亡來臨,身體的疼痛、心裡的恐懼不斷撕裂,有那麼多未竟之事,有那麼多糾葛的情緒,排山倒海。曾擔任安寧病房社工師的蘇絢慧,彷若病患與情緒之間、病患與病患家屬之間的橋梁,在她的溫柔傾聽、陪伴與協助溝通下,離去的人與留下的人,因為找回愛,而少了遺憾,多了祝福與放下。死亡,終究是生命裡最艱難的一堂課,但讓我們即使走過最錐心刺痛的離別,留下的仍是愛。

作者介紹:

蘇絢慧

國立台北教育大學心理與諮商研究所碩士。曾任醫學中心社會服務室與安寧療護臨床社工師、協談中心諮商心理師,前後經歷十三年。除此之外,曾兼任大學學生諮商中心、社區諮商機構諮商心理師工作,目前為獨立執業心理師。

搶先試閱:

與死亡再度相遇

一九九九年五月底,香港正在舉行安寧緩和醫療亞太會議,台灣各醫院的安寧療護團隊也前往那兒共襄盛舉。團隊中的個個專業成員:醫師、護理師、社工師、牧靈人員都投入當中,一起為著台灣安寧療護的品質與專業努力。在這樣的日子裡,我正式從原本的社會服務室工作了兩年的崗位轉調至安寧療護中心,成為一名專任的安寧療護社工師。

轉調到安寧療護領域,是一個意外的機會與決定。第一次聽到安寧照顧,是在社工系大三暑假實習時,聽到安寧照顧基金會執行長的專講,知道安寧療護是講求人性照顧、四全照顧的醫療照護。當時雖然覺得敬佩這樣的工作,卻沒有任何與自己未來職涯有關的念頭。

畢業之後進入醫療機構工作,負責全醫院義工的招募訓練及管理,安寧服務組是我所負責的其中一組。因為工作關係,我參加了一些安寧療護的講座,開始深入的了解它的精神與照護理念。雖然未直接與病人及家屬接觸,卻已讓生命有了許多不同的思考、對善終有了新的認識。恰巧在同時期,位於安寧病房的社工師一職人事不穩定,總是空缺或短期內便離職,間接影響了義工的服務穩定性,義工紛紛向我反映臨床上無人關心他們、協助他們,這引發我一個思考,怎樣的準備才足以成為一位安寧療護的社會工作師呢?

英國安寧療護的推倡者桑德斯醫師,本身聚集多種專業能力於一身;曾為護理、社工,為了幫助更多癌症患者繼而讀醫學成為醫師,這也使得社工專業在安寧療護領域占有一席位置,是團隊不可或缺的夥伴。

社工受到高度重視與期待,使得許多社工人只敢觀望不敢靠近,我也如此。即使自己蠢蠢欲動,卻一次次的克制自己,告誡自己並未準備好去做這一份工作,我其實需要更多的預備與充實。就這樣,我讓這份可能性從我身旁溜過。得知新的社工已招考到,我想調動的心終於安靜下來,繼續每天的工作,不再去想。

怎麼也沒想到,一年之後機會再次來碰撞我,這次來得很明確,沒有猶豫,沒有卻步,我義無反顧的決定將自己的生命移動,走到走在人生最後一程的病人身邊。我相信它會是很大的挑戰,但同時我也相信上帝如此帶領,必讓我領受到生命的豐盛與奧妙。

離開了充滿歡樂、繁忙、樂趣的義工組織管理,我走進屬於我的辦公室。團隊們大部分的人都前去香港參加亞太會議。雖然我是個新手,但病房裡受苦的病人與家屬們的照顧是不等人的。在前輩及督導未在的情況下,我被護理站呼叫,需迅速至病房,原因是有兩名病人生命跡象相當微弱,隨時會終止。儘管已向家屬們告知並請他們做心理準備,護理人員仍擔心家屬會無法承受。

我用最快的速度來到病房,尚不熟識的護理人員馬上指引我是哪兩床,兩間病房恰巧是正對面,護理師告訴我左邊房間這位病人是男性,右邊病房病人則是女性,男性病人已離世,正在進行遺體護理。我立即決定先進入左邊這間,我猜測家屬是太太,應盡快給予情緒支持與陪伴。

一進入,映入眼簾的是護理師正為病人更衣,病人安詳的面容,猶如熟睡般。病房只有太太一邊流淚一邊收拾物品。我走到她身旁,握著她的手,表示我的哀悼,太太似乎感受到我的關心,對我說:「他辛苦很久了,這樣對他比較好,他不會再痛,可以真正安息了。」

「要捨得真的很難,但你知道什麼對他是好的,你願意為他去忍受失去他的痛苦。」

她點頭,擦拭著淚水。我輕輕拍著她的背,想陪她一會,她開始拿著電話聯絡其他親人。此時,對面的病房傳來一陣哭聲,我知道那位女病人的靈魂也被接走了。

我告別了那位太太,馬上走入那間病房。病人的先生和大約高中生的兒子在床邊;先生默默的流淚,兒子趴在病人身上哭著。我走過去扶那位兒子到旁邊的椅子坐下,等待著他對我說些什麼。

過一會兒,病人的先生隨護理人員去辦手續,病房只剩下我和那兒子,他不再哭,抬起頭來望著母親,我陪著他一同注視,突然他開口:「她會不會醒過來說她是跟我們開玩笑的,是假的。」

「不會,她真的離開人間,離開你了。」我十分心酸與心疼的說著。

「她看起來像是睡覺一樣……」他流著眼淚說。

「是的,她在這裡沉睡,要在另一個世界清醒,去跟她告別吧!醫學已經證實,耳力是最後消失的,把你心裡的話告訴她,媽媽聽得到,讓她好好的安心啟程吧!好不好?」

他同意並起身至媽媽耳旁輕輕的說了些話,我聽不清楚,我想就留在他們兩個之間吧!對兒子來說,他正在對母親做一種宣告;他會繼續勇敢的活在人世間,繼續他未完的人生旅程,學習著獨立與成長。

他最後向母親說了一聲:「媽媽,你安心的走吧!」並轉身滿意的對我說:「我已把我要說的話說完。」

「不會有遺憾?」我問。

「不會有遺憾。」他回答。

「真好。你真勇敢,我知道這很不容易。」我回應。

我與這少年才剛見面,卻在心靈上有真誠的相遇,我的感動久久無法平息。走出病房後,我的心情因著兩位病人的離世沉重許多,也因著家屬的悲傷牽動在內心塵封已久的記憶;曾經我也是那位喪親者,然而我卻沒有機會道別。

祖母的死來得突然、意外,一向堅毅剛強的她在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倒下,或許是幼小的我不懂得看出她其實不對勁了,仍然照常上學去了才接到鄰居的電話趕回家。鄰居一直問我是否知道任何大人的電話,我和祖母共住許多年,從沒有發生任何事情需要聯絡住在外縣市的姑媽、伯父、叔叔,這一次卻發生如此重大的事。祖母只好先靠鄰居幫助送到醫院,再尋找任何可以連絡到親戚的電話。當天晚上大家陸續趕來醫院,我則被送回家。我知道我的恐懼。對於十一歲的小孩來說,我猜得到祖母的命危在旦夕,我相當擔心卻無能為力,第二天的清晨我真的收到祖母已過世的消息。我嚎啕大哭的同時,我疑惑著死亡究竟將祖母帶往何方?我對死亡完全一無所知。

葬禮當天,祖母的所有兒女必須上靈車陪她至安葬地,我是唯一必須跟上車的小孩,因為我與祖母共住許久。當我看到伯母為了保護堂姊、堂妹拒絕讓她們上靈車時,我驚訝原來死者是會令人迴避的,內心不由得泛起哀傷與生氣。

繁瑣的葬禮過後,我隻身北上讀書,離開父親與家鄉,投靠姑媽一家。兩年之後,死亡再度意外突然的帶走父親的生命,沒有見面,沒有道別,如此這般的消逝,化作痛苦與巨大的悲傷,我甚至沒有勇氣去面對這個事實,極力想遺忘父親已不在人間。

這一幕幕的記憶都因著我再度與死亡相遇而湧現出來,心裡的疼痛如巨塔般壓著我,我分辨不出什麼是家屬的、什麼是我自己的,但使我開始清楚自己為何選擇安寧療護!是那些過去無法告別的遺憾與痛苦、對死亡的疑惑與尋找將我推向安寧療護的路上吧!那一刻,我決定向我的神立志,我將用心盡力陪伴臨終者、照顧喪親者及學會照顧好我自己心靈曾經的傷痛。

 
玻璃蘆葦/可怕的女人們的計謀,在善惡的彼岸,不斷上演
文、圖節錄自時報出版
圖/時報出版提供
情欲,是難堪的事?還是,愛這種東西,一開始就沒有

內容簡介:

開立色情賓館的丈夫,曾經是母親的情人…在北海道釧路濕地上,蘆葦就像女人空虛的身體,割開葦管流出來的只有沙子,和溢出心靈的黑暗…幸與不幸,都會讓人說出意外的謊言。情欲,又是多麼難堪的事情?快感令人精神一振的小說。可怕的女人們的計謀,在善惡的彼岸,不斷上演

作者介紹:

櫻木紫乃

1965年生於北海道釧路市。2002年以〈雪蟲〉獲得第82屆ALL讀物新人獎。2007年第一本單行本《冰平線》備受注目。

搶先試閱:

序章

中元節已過。厚岸的街頭吹起秋風。

男人坐的,是只有小吧台加五張圓凳的小酒館。客人幾乎都是叫一份燉煮的下酒小菜與當天進港的鮮魚,配幾瓶清酒就滿足而歸。小巷入口的拱門寫著「鈴蘭銀座」。本來應該是白色的鐵板,邊緣已經生鏽。

寬約五公尺的小巷兩側,各有十家酒廊的招牌林立。正在營業的只有位於兩頭的二家。在漁獲豐收的時代,這個城市有很多這樣的小巷。

豐滿的老闆娘伸出骨節突起刻滿皺紋的手,遞來一碟水煮馬鈴薯。男人簡短道謝後接下。

「『珠希』的媽媽桑終於也把店關掉了。我正奇怪怎麼沒聽見荒腔走板的卡拉OK,結果就在區立醫院遇上她了。好像是天天在沒客人上門的店裡獨自唱歌弄到高血壓。聽說飆高到二百耶,真可怕。」

男人察覺老闆娘的話題與中元假期前一模一樣,但他只是默默吃馬鈴薯。即便到了晚間八點,「鈴蘭銀座」的燈光,除了巷子對面那頭的「綠」之外還是不見增加。

「沒辦法,以前都築先生您還年輕、厚岸也繁華的時候,這一帶的媽媽桑也都才三十幾歲。漁獲量也比現在多。」

男人接腔說中元期間生意應該稍有起色吧。老闆娘搖頭說,「要真是這樣就好囉。」沒電視也沒收音機是這家「竹中」的優點。二十五年前厚岸曾有的繁華好景如今找遍街頭也找不到。老闆娘感嘆,離鄉的年輕人連中元節也不肯回來了。

二度赴任後他又開始來這家「竹中」報到,與年華老去的老闆娘互相斟酒聊聊往事也不壞。無論城市或人,有成長自然也有衰老。

咦?老闆娘說著將視線移向男人身後。男人也跟著朝門口看。玻璃門外約有對折的報紙那麼大的招牌燈光正在閃爍。

「我家的招牌好像也累了。真是窮酸啊。跟我一樣。」

老闆娘從吧台邊走出來,不悅地拔掉招牌的插頭。從敞開的玻璃門吹入海風,替油脂豐厚的鹽烤大黑秋刀魚更添一種風味。

喝光瓶中酒,男人轉頭看老闆娘。只見她把電線在招牌腳下纏妥後,正掀起門簾望著「鈴蘭銀座」小巷。

「回來了嗎……」

老闆娘說好像有熟人回來了。

「我過去看一下。」

男人問如果客人上門怎麼辦。「不好意思,請先幫我招呼一下。」她說著笑了。

老闆娘離開的期間約莫只有七、八分鐘。毋須男人擔心,並沒有客人來過。她一邊嚷著傷腦筋一邊走回店內,進了吧台立刻開始溫酒。

「在這裡的橫巷出生的孩子,馬上都要三十歲了。她搶走母親的情人,曾幾何時居然成了社長夫人。不過她老公號稱社長,其實好像只是個開賓館的。我剛才過去瞄了一下,她還帶了男人回來。看那樣子應該不是普通關係。是個年輕小伙子。有句老話說遺傳是強大的,也難怪吧。」

入口的玻璃門被地鳴般的震動搖晃,是在又過了十五分鐘之後。男人當下彎腰端起酒瓶。老闆娘雙手穩住架上陳列的燒酒酒瓶,一邊嚷嚷:「地震了!」

男人的腦中,浮現以前見過的焚化爐。那讓他想起震動是揮發性物質導致的爆炸。當時負責處理的工人焚燒的垃圾中殘留些許強力膠,一點火,當作焚化爐使用的直徑約一公尺水泥管立刻被轟掉。塑膠袋本來裝在被帶回警局輔導的少年口袋。據說是不小心混入可燃垃圾中。幸好無人受傷,卻鬧得消防車出動虛驚一場。

男人起身走到店外。老闆娘也跟在男人身後。

位於「鈴蘭銀座」中段的某家酒廊,冒出豔橘色火柱。火燄像要燒焦星星般冒出黑煙沖天。男人跑過去,寫有「巴比阿那」的招牌已在熱氣與濃煙中變形。

老闆娘叫著「消防車!」扭頭跑回店裡。男人也忘了自己胸前口袋的手機,被大火與濃煙逼得後退。

木門的縫隙之間噴出黑煙。小巷對面「綠」的店主跑過來。男人轉頭看剛剛待的「竹中」。小巷的拱門下有人影出現。

拱門下的人影左右搖晃後,筆直朝這邊接近。人影沒有放慢步伐。男人不假思索拽住走近火燄的人。

「裡面還有人!」

他將尖聲高喊的男人雙手反剪在後。醉意幾乎已完全被眼前的大火驚醒了。

「裡面有誰在?你是這店裡的人嗎?我是厚岸警署的都築。」

他拽著發呆的男人手臂,從胸前口袋掏出警證。男人看到證件後,眼中映著火燄,一再強調「裡面有人」。轉眼之間左右兩側比鄰的店面也陷入火海。等到消防車抵達時,朝兩側蔓延的大火已毫不留情地吞沒小巷的店面。

「不好意思,能否請教你的姓名、職業與住址?」

都築一邊觀察他,一邊把對方斷斷續續做出的答覆寫在本子上。

「澤木昌弘四十歲稅理士 於釧路市經營會計事務所」

都築詢問屋內的人是誰。他一直在等澤木動唇。不知不覺圍觀的人已多達十人,被抵達「鈴蘭銀座」的消防隊員趕出小巷,都築與澤木也退到位於拱門邊的「竹中」。方才還在夜空閃耀的滿天星斗也被濃煙遮蔽,如今一顆也看不見了。

警方於清早開始勘驗現場發現性別不明的遺體,在當天下午宣布死者是行蹤不明的「幸田節子,現年三十歲」。指證的是直到昨晚最後還與她在一起的澤木昌弘。

根據現場勘驗,起火點位於「巴比阿那」店面後方住宅的客廳。依遺體的狀況研判,應是死者自己潑汽油縱火。發現時遺體已化為焦骨,因爆風與建築倒塌之故無法完整撿回屍骨。前來確認的澤木昌弘,即便看到警方收集到的焦骨似乎還是搞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重回大地/當代紀實攝影家薩爾卡多相機下的人道呼喚
文、圖節錄自木馬文化
圖/木馬文化提供
放棄優渥的經濟學者工作,因為影像更可以讓世人看見邊陲國家工人的艱辛,深入地下礦場和礦工同住帳棚,只為更融入他們的真實生活境況,重新栽種250萬棵樹造林,只為還給地球一片自然生態……

內容簡介:

看過薩爾卡多的人文、生態攝影,聽過他訴說大地的故事,你再也忘不了原來地球這麼漂亮,卻也這麼多傷口。收錄超過40幅震撼人心作品。

作者介紹:

薩爾卡多、馮克

當代最重要、最著名的紀實攝影家之一。成為攝影家之前,攻讀經濟學的薩爾卡多在國際咖啡組織工作。接觸攝影後,薩爾卡多只有早期拍過一些彩色照片,之後就專門以黑白影像創作。也曾是馬格蘭攝影通訊社的攝影師,於一九九四年和妻子蕾莉亞成立了亞馬遜影像圖片社。

薩爾卡多生長在巴西鄉村地方,自小家裡沒有電視,親近大自然,造就他對自然的熱愛和崇敬。加上後來念了經濟科系,更是關心社會經濟如何改變人類的命運,也因此他的拍攝主題總是帶有濃厚的人文關懷精神。近年的全球攝影巡迴展「創世記」,以拍攝世界各地生態和自然景觀為主,尤其各種稀有動物的紀錄,更是轟動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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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黑白影像紀實攝影大師薩爾卡多:攝影是平等的對待,拍下快門是生命熱情的驅使

被The Sunday Times譽為當今最重要的紀實攝影家薩爾卡多,2013年開始在世界各地展開他以生態和大地為主題的巨型攝影展「創世記(Genesis)」,引起全球新聞界和攝影界的關注。1944年,薩爾卡多生長在巴西鄉村地方,自小家裡沒有電視,親近大自然,造就他對自然的熱愛和崇敬。因巴西政治壓迫而逃到法國後,薩爾卡多念了經濟學,更當上收入優渥的國際咖啡組織經濟學家,然而他發現攝影更能將邊陲國家勞工的困境傳達給更多人看到,毅然決然辭去工作,投入獨立攝影師一行。因為他的拍攝主題總是帶有濃厚的人文關懷精神,並獲得無數重要攝影奬項。

◎我的攝影態度◎

不愛等待的人,很難成為攝影師

二○○四那一年,我在加拉巴戈斯群島中的伊莎貝拉島,看見一隻象龜,無比龐大的身形,少說也有兩百公斤,而象龜正是這整座群島嶼命名的由來。興致勃勃的我,拿起相機就準備拍攝,只是才剛跨步走近,牠就轉身離開,儘管移動的速度不快,可是我就是沒法讓牠好好入鏡,於是,我停下來思考:自己幫人拍照時,從未混入任何群體中偷偷摸摸地拍攝,每一次都會先請人引介,再自我介紹,向他們說明來意,坦誠地與對方交換意見,直到漸漸熟悉彼此,才開始拍攝。那麼,想要好好拍攝動物,難道不也該如此?

如果我想要順利拍攝這隻象龜,唯一的方式就是與牠建立關係;得讓自己先融入牠的處境、配合牠的步調,才有可能如願。

心念一轉,我開始角色扮演:蹲下身子,將手掌和膝蓋著地,用著和牠同樣的高度開始移動。果不其然,當我以這等姿勢向象龜靠近,牠終於不再逃開。我緩步跟著牠移動,當牠停止往前行進,我就往後移動一下;當牠朝我前進,我又往後退,然後靜心等待片刻,再輕手輕腳地往前進,而且只挪動一點點。此時,象龜又朝我前進一步,我隨即又往後移動幾步,像是卸下心防的牠,終於放膽向我走來,任我看個夠。

終於,我可以開始為象龜好好拍照。不要看這小小的一步、這一連串的一前進一後退,可是花掉我整整一天的時間;用這一整天的時間,讓牠明白,我瞭解這是牠的地盤,自己是真心尊重的態度。

◎攝影就是我的生命◎

有人說我是位攝影記者,這不是真的;也有人說我是個鬥士,這也不是真的。僅有的也是唯一的事實,就是:攝影是我的生命。我所拍攝的照片都與自身經歷的時刻息息相關。這所有的影像之所以存在,乃因為生命;是我的生命催促而成,因為內心有股狂熱將我帶入。我的作品一點也不客觀;一如所有攝影師,拍照依據的是我自己這個人,根據腦海中掠過的想法、根據當下的體驗與思維,因此無論拍出何等結果我都能坦然接受。

我所拍攝的照片,全都登上了報紙版面:媒體是我的主要支柱、也是重要標誌,但對我而言,攝影不單單只是出版照片而已。以報紙為例,完成一個主題頂多花四五天至一星期左右的時間就已足夠,但對我來說,工作卻永無終止之時。我喜歡且深感興趣的報導方式是攝製分成數年、以各種不同觀點呈現的影像故事,也就是花五六年深入探討一個問題,而不是由一個主題換到另一個主題,從一個地方換到另一個地方。敘述故事唯一的方法,就是多次回到同一地方,置身於自己展開的論證中。

想要拍出精采的照片,得在過程中真心感受到其中的樂趣才有可能如願。一如我如果不是真心喜愛非洲這個國家,便無法在這塊大陸度過長達五年之久的時間,即便想強迫自己,也可能只是短時間見效很難長久持續。如果你對煤礦不感興趣,卻想要在礦場待上好幾個月,得有個真正的動機才行,換言之,你得喜歡做這件事。

 
閱讀筆記
散文╱還有更悲傷的事沒有說出
聯合報╱凌性傑
《麻雀樹》書影。 圖/九歌提供
推薦書:鍾怡雯散文集《麻雀樹》

現代散文書寫,無法迴避人生實景,也無法迴避個人存在的命運。書寫的時候,文字常與現實相涉,企求在現實的艱難中提煉藝術。面對生活的磨練,是書寫者不可迴避的功課。選擇說或不說,以及怎麼說,每一個散文創作者心中自有尺度。然而,怎麼把人生說得饒富興味,則是一項技術大考驗。

繼上一本散文集《野半島》自剖身世家族之後,鍾怡雯的新作《麻雀樹》直接鋪陳當下生活,呈現細膩的體察與關照。她的散文向來以靈光閃爍見長,這冊文集中亦不乏慧眼巧思,從小事看見偶然與必然,分取微渺難言的天機。書中提到的養魚,聽雀,看樹,作夢,洗澡,吃粽子,練瑜伽……在在是日常修行。這本散文集除了安住,也寫旅行經驗。書中一次又一次的旅行,或許是逃離當下最好方式,也或許是為了能夠蓄積歸來的勇氣。

細瑣繁雜的生老病死,盤據在中年人的生活故事裡。面對存在的操煩,《麻雀樹》的敘述舉重若輕,往往寫得天高風遠,平易且淡然。不知道是否刻意為之,鍾怡雯捨棄昔日較為穠麗鮮豔的文句,行文語調變得瀟灑許多。字句放鬆之後,於是用淺淡之語交代至親死亡的大慟以及家庭變故。她思索自身的存在,還有,什麼叫作家?原來,如今親手打造的地方也可以是家。遠方熱帶的家,是斷不了的血脈相連,再怎麼沉重,也得扛負在肩上。離家出走,或許才能享受身世家國皆可拋的自在。

只是令人感傷的是,「成人不自在,自在不成人。」生命本身就是最大的局限,每個書寫者都得在這樣的局限裡開創自以為的種種可能。鍾怡雯節制地處理哀傷,避免情緒氾濫。〈時光的縫隙〉寫母親不在了,那當下至痛無淚,感覺原來如此:「如果,有一天可以流淚,或者痛哭。」〈麻雀樹,與夢〉則記下人與麻雀相望,世界退得很遠,她在母親過世後第一次流淚。收整自己的情緒,她說:「我得回到日常生活。我家在這裡。」

麻雀棲身有方,有遮護處即是家。我讀到了鍾怡雯文字裡的庇護與溫暖,感到心安。我喜歡這本《麻雀樹》,看似尋常卻有事,而且,還有更悲傷的事沒有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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