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6月23日 星期二

鈴木大拙紀念館的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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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講義 鈴木大拙紀念館的水池
我曾遇見壁虎的柔情
2020/06/24 第130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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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木大拙紀念館的水池
圖說:●這片讓我沉思良久的水池(照片/黃棟洲攝影)
文/黃棟洲

「禪」就像眼前這池淺淺的水,它並不難懂

初夏的陽光,斜照著路旁一排楓樹及櫻花樹,樹邊一叢叢的紫花正開得燦爛,眼前這條平坦的石磚路久久才能看到行人,漫步在金澤市暖暖的早晨覺得悠閒而自在。

日本金澤市其實不大,卻出了一位哲學大師「鈴木大拙」。年輕時讀過他的著作《鈴木大拙與禪》,內容實在艱深難懂,只讀了兩章就將它束諸高閣。幾十年後,來到大師的故鄉,尋訪他的紀念館,大師固然早已作古,但我希望在這�堶契M多年前沒讀明白的章節。

紀念館的入口是一條長長的窄小走道,沒有窗戶,只有淡淡的燈光照在地面上,顯得幽晦陰森。走道的盡頭是一間書室,出了書室就是一個水池,池水淺而清澈。在這個簡單的院子�堙A只有淺淺的一泓清水伴著高牆,牆外一排大樹探出牆頭,偶爾飄下幾片樹葉,落入池中,給這個清寂的院落增加一點生趣。

坐在院子前面凝視著池水,忽然想起許多年前朋友送的一幅畫,畫中只繪了半個水牛的頭及微微隆起的牛背,牛背上有牧童捧書而讀。雖然沒有輕盪的水波,或潺潺的流水,但看得出這是頭倘佯在溪水中的水牛。水牛悠遊閒適的眼神隱隱透出他心中的滿足,也許正是這幅畫的留白使我注意到水牛內心的世界。

就像那張留白的畫,面對這個單調的庭院,我只好將視線轉移到那泓池水。眼前的水面清澈平靜,遠一點處有微風吹過,水面皺起了淺淺的波紋,更遠處有暖暖的晨光斜照著池水的一角,水面湧出粼粼波光。

此刻我想起了早晨經過的那條開滿了鮮花的石磚路,秋天的時候路上應該是滿街紅葉,秋風過處,落葉瀟瀟,那幽豔而悲涼的感覺,令人內心不免微微地波動,就如那水面上的淺淺波紋。我再想著春天的時候樹上開滿了櫻花,滿眼春光燦爛,遊人如織,這時內心就如那池邊的粼粼波光,充滿了春意的輕鬆暢快。我平靜了片刻,將視線移回眼前那片清澈平靜的水面,終於明白這片池水就是人的內心。

每個人的水池寬窄深淺不同,水的清澈渾濁也相異。清澈的水較能清楚地映照外物的善惡美醜,深闊的水池在風雨之中較能保持平靜,而渾濁的水在風雨之後也需要較長的時間才能復歸清澈。

就如同那張留白的畫及眼前這個沒有鮮花綠草的庭院,人生也許只有缺憾才能引起人們觀察自己內心的境界。「禪」也許很難懂,即使讀了很多書,還是不明白;也許「禪」就像眼前這池淺淺的水,它並不難懂。

 
我曾遇見壁虎的柔情
文/黃珠玉

跟著歲月,初始素直的心意,也常被經年練就的客套摻得模糊了

好友W和幾位自幼在眷村一起長大的同伴,最近有了「完全」集合,一個也不遺漏地都找齊了。之後,大家想說辦個海外旅行吧,讓海外的土地放緩大家的腳步,以海外的分秒編個索讓大家攀扶,一起回到往日的眷村時光。W將我帶進她們行前準備的隊伍,聽聞她們捧著雀躍的心、忙著各樣的張羅。每一項準備的物事都像安裝了上過潤滑油的輪子,順溜地滑跑著。直到有一天……

那天,W約我到一個由古老厝屋改裝的咖啡屋,或許是為了保留古舊之風,咖啡屋的壁牆留住了紅磚以及斑駁的舊跡。

啜了一口咖啡,W說:「真糟,行前準備的進度卡住了。」原來是住宿旅店的房間分配上有些棘手,需要兩人共住一房,大家都沒有意願,卻也開不了口說No。

「我們以前不會這樣的。」這一句話說出後,W一轉原本的沮喪語氣,帶上甜甜的情緒進入眷村往事:當時每家都不寬裕,一個個住屋在窄巷�堻s連相通,孩子們時常被遣派去向鄰家借醬油、青蔥、蒜頭,到各家分送媽媽包的水餃,任務一完成就速速互相邀約,什麼事都能拿來說笑,簇擠在才幾疊榻榻米的小房間,一個、兩個、三個……人頭數目很驚人……

說著說著,和我對著面的W表情竟轉瞬出現怪異的亢奮,我循著W的視線轉過了身,瞥見背後牆上有隻以細細斜眼定定望著我們的壁虎。我嚇得身體往另一方斜倚,不過很快又偏靠回去搶救咖啡。抱回咖啡那瞬刻,不覺我也抱進了多年前的回憶,那一夜,我曾遇見壁虎的柔情。

大學畢業前夕,一位學姊邀我到她中部梧棲的家玩,是搭一趟火車再轉一程客運車的遊旅,我們計畫住宿一晚、盡情聊天再加走看鄉間風景,那樣的行程是多年前大學生的豪華之旅了。學姊的家宅是一間古厝,她畢業後賃居在外就職,一人獨居的母親是一家之主。到訪那天的晚餐,端上桌的是一大碗紅燒燉肉和兩盤清炒的翠綠青菜,我們圍坐高高的大圓木桌,三人吃得津津有味。飯後,學姊拎來幾桶冷水倒進一個大大的木桶,摻和上柴燒的熱水,三人輪番舀出溫水洗澡。最先洗畢的學姊母親說:「那我先去睡了。」和我道了晚安,沒有特意準備客套的待客之語。點上一卷蚊香,學姊和我促著膝東南西北遊談,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上的蚊香,燃出的白煙一縷一縷在靜寂屋間飄漫,那披穿著灰燼、紅紅亮燒著的紅點緩步一圈一圈繞走,紅亮的光每一些時就會拍斷覆在其上的白灰,露臉和我們眼光做個交會。當它迫近圓心時,學姊和我輪流打著的呵欠聲,開始頻屢相交疊,學姊輕聲說,「我們去睡吧,跟我來。」跟著站起的我,才察覺自己的眼皮沉重得幾乎跟不上身軀。

我尾隨進入房間,學姊掀開蚊帳的邊角身子一縮就鑽進,Hey,你也爬進來啊,學姊小小聲地說。在我遲疑當中,在五燭光的昏暗�堙A蚊帳內學姊母親的微微鼾聲已搶先在她慈祥的熟睡面龐向著我來。蚊帳掛圍出的小天地�堙A學姊略略挪身更貼近她的母親,我則挨靠學姊躺了下來。學姊母親預先多留出的空間讓我能舒服地攤平自己,我隨即側了身子望看學姊,只見她那讓微笑拱托著的雙眼眨著眨著,好似在說:「真是愉快的一天啊。」我讓肩背貼平,撇臉向床側。蚊帳外一隻沒能看清表情的壁虎抓貼在牆面上,靜寂變身成揚聲器,將壁虎那熟悉的「GIA,GIA,GIA」叫聲擴大響亮了出來,想必是牠正調著音打算為我們奏上一首安眠曲。第一次和壁虎同居一室沒有忐忑驚怕,靜心領受著壁虎的柔情,待盼即將在靜謐中響起曲聲。在等待的餘裕中我用一絲淘氣編了個戲法,仿著學姊將眼睛一眨一眨,「來啊,比比看誰能眨得久。」心中暗擬的遊戲還沒真正Start,我的眼皮已被強烈睡意拉下。

卡住W好友的那一個點,在我心中特別晰亮,因為我明白,自己其實也已經無法與好友像當年在同個蚊帳內共眠。跟著歲月,我們對應物事人情可能都已換上另一組模式的行為和思考,總喜用自定的成熟將純真包覆封密,初始素直的心意也常被經年練就的客套摻得模糊了。

聽完我的往昔故事,W和我幾度同看牆上那隻依舊以不帶表情的表情,定定瞧著我們的壁虎。W見我餘下時間都不肯將咖啡杯放回桌面,顯然曾經柔情的壁虎再沒能攬住我的真情感受,她了然在胸,換上一派輕鬆地說:「其實大家抓鬮決定,不也挺好的。」

我揣想,當W和同伴們圍在一起抽籤時,她們幼時無邪的歡笑或能瞬時再現,時光並非得一去永不回,有時候褪去了歲月披覆上的虛飾,真情能讓往事不僅只能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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