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 _ 鄺介文 文_鄺介文/ 旅讀中國 圖_中新社、視覺中國
從《南柯記》到《醒世姻緣傳》,從曹雪芹到張愛玲,笑笑生倘若地下有知,作品竟然開枝散葉,影響後世無數,不知會否願意公佈本名?單單塑造潘金蓮一角,成為華文世界的惡女符碼(宛如韓國張玉珍、日本日野富子、英國查泰萊夫人),影視戲劇改編不輟,乃至三歲小孩也都知道「潘金蓮」三字並非什麼恭維的時候,作為文學作品,《金瓶梅》顯然已經完成使命了。非典才去,新冠又來,全球染疫人數倏忽破萬,相隔幾天又再破十萬百萬。影界政界商界名人亡故,風災火災股災險象迭至,彷彿回到《金瓶梅》那個「給時間空間逼迫得走投無路」的世界。世異時移,然而人心終究如一。這是最壞的時代,也可能是最好的時代,我們且用一年時間細讀原典,也靜心等候疫情過去罷。畢竟未知後來何如,且聽下回分解。 更多精彩內容請翻閱《or旅讀中國》No.100【神山聖境:川藏公路旅行】 誠品、金石堂、博客來熱賣中,或線上【火速訂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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