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4月4日 星期一

歡迎光臨!找死料理店/徹底震撼你對飲食的價值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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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3/31 第938期 | 訂閱/退訂 | 看歷史報份
新書鮮讀 歡迎光臨!找死料理店/徹底震撼你對飲食的價值觀!
真實故事/一場充滿心理詭辯的犯罪實錄
在滿洲─探尋歷史、土地和 人的旅程/東北,這塊土地上的故事,無疑是一部今日中國的縮影
閱讀筆記 世界病時我亦病/另有隱禽? 臉書時代台式抒情詩人的摩羅詩學

新書鮮讀
歡迎光臨!找死料理店/徹底震撼你對飲食的價值觀!
文、圖節錄自皇冠文化
圖/皇冠文化提供
好吃得要命的料理?本餐廳沒有這種東西。我們有的是──吃了可能會要命的料理!您是否想要嘗試看看?

內容簡介:

傳聞有一家名為「HOLE」的餐廳,它們的招牌菜「好吃得要命」!為了品嘗這道人間極品,尋訪的饕客絡繹不絕,從毒舌美食評論家、不得客人緣的廚師、想成為大胃王的飛特族、為了取材而來的週刊記者,到追求樂活的家庭主婦和OL……「HOLE」就像是個吞噬一切的黑洞,讓所有追求極上美味的欲望在此交錯。

但說來奇怪,去過「HOLE」的人聽說都相繼死去,而且死法十分詭異。美食評論家上原洋一郎的助手武田奈美,獲知對吃一向非常龜毛的老闆竟然心臟病突發身亡後大感震驚,為了查明真相,奈美與週刊編輯水木正弘經過多方查探,終於找到了這間傳說中的餐廳,而等待他們的料理將會是……

作者介紹:

拓未司

一九七三年生於日本岐阜縣,現居神戶市。畢業於大阪辻料理專科學校,曾在神戶的法國餐廳工作,之後又從事各種各樣的餐飲業工作。

他受到宮部美幸作品《火車》的影響,開始進行小說創作。二○○七年以《禁斷的貓熊》贏得第六屆「這本推理小說真厲害!」大賞後,二○○八年以作家的身分正式踏入文壇。

他的作品經常融合自己在餐飲業的工作經驗,被譽為「美食推理作家」。另著有《蜜蜂的甜點》、《紅葉的夏季發生的事》、《彩虹色的餐盤》和《戀愛病要在餐前》等書。

搶先試閱:

這股香味是怎麼回事?雖然知道是料理,但以前從來沒有嗅聞過這麼奇妙的香味。我對對鼻子的敏銳度有絕對的自信,如今卻不知道廚房裡正在做什麼料理,甚至連輪廓都抓不到。

他確確實實感受到充滿美味成分的香味,這股香味不斷刺激食欲,但是,有一股充滿原始魅力的香味直接衝向腦髓,好像要把整個腦髓都帶走。

洋一郎的喉嚨發出了咕嚕的聲音,嘴裡滿是唾液。

也許那個傳聞真有其事?真的有「好吃得要命的料理」嗎?這個想法掠過他的腦海,內心不由自主地激動起來。他發現自己正迫不及待地等待那道料理的出現。

過了一會兒,年邁的侍者終於現身了。他飄然走了過來,手上什麼都沒拿。

「目前正在準備,請您再稍候片刻。」

說完,他就準備轉身離去,洋一郎慌忙叫住了他。

「喂,等一下,我有事想要問你。」

「請問有何吩咐?」

「就是、那個,」洋一郎清了一下嗓子,動了動嘴巴,「就是關於目前正在做的料理……那該不會、就是傳聞中的料理?」

年邁的侍者面無表情地回答:

「請問傳聞中的料理是怎麼回事?」

「不,沒事。我覺得那個傳聞很荒唐,也完全不相信,只是有點在意而已。」

「請問是怎樣的傳聞?」

洋一郎把幾乎快流出來的口水吞了下去。

「傳聞說,這家餐廳有好吃得要命的料理……」

「呵。」停頓了一秒後,年邁的侍者發出好像衣服摩擦般輕微的聲音。沒有血色的嘴角微微上揚,雖然難以判別,但他似乎在笑。

「您真會開玩笑。」

「是、是喔……我就知道,我早就猜到會是這麼一回事。」

洋一郎嘆著氣。雖然他嘴上這麼說,但內心很失望。

「這位先生,您剛才說的傳聞──」

「沒事。」他伸出手掌制止了說到一半的年邁侍者。他為自己竟然相信無聊的傳聞感到羞恥,也後悔自己問侍者這個問題。他不想繼續聊這個話題。

「不好意思,只是玩笑話,你別放在心上。」

洋一郎把手伸向已經喝空的葡萄酒杯,在桌上轉動著,似乎想要化解眼前的尷尬,但侍者並沒有閉嘴。

「那個傳聞錯了。」

「好了啦,」洋一郎不耐煩地說:「我不是說別再聊了嗎?」

「不是這樣的。」

年邁的侍者緩緩搖著頭。雖然照理說不可能,但洋一郎聽到骨頭摩擦的吱吱聲。他的手臂上不由地起了雞皮疙瘩。

「這位先生,您誤會了。」

「誤會?」洋一郎眨了眨眼睛,「什麼意思?」

「本餐廳提供的不是好吃得要命的料理。」

年邁的侍者說到這裡,又撇了撇嘴角,發出「呵」的聲音。

「本餐廳提供的是──」

呼。一陣強風吹來。燈罩好像害怕似地瑟瑟發抖。洋一郎心潮起伏,背後好像有什麼動靜,他陷入一種錯覺,好像有那雙溼手摸在他的肩上。

「──是吃了可能會要命的料理。」

一陣寂靜。風聲中,只有滴答滴答的掛鐘用和心跳同步的節奏搖晃著鐘擺。

「……噗、噗哈哈。」洋一郎低聲笑了起來。

他完全沒想到這個不苟言笑的年邁侍者竟然會說這種玩笑話。因為他臉上幾乎沒有表情,再加上外形看起來有點可怕,洋一郎差一點上了當。

「原來不是好吃得要命,而是吃了可能會要命啊。太有趣了,只要是讓我感興趣的料理,那就來嘗一嘗。」

「謝謝。」年邁的侍者深深地鞠了一躬,「可能會要命,這樣也沒問題嗎?」

「噗哈哈,夠了,看到你的臉,會影響我的心情。你趕快下去吧。」

「好,敬請稍候……」

這時,傳來好像風鈴般的「叮鈴」聲,年邁的侍者輕輕「啊」了一聲,看向餐廳深處。

「料理好像剛好完成。」

「是嗎?太好了,端上來。」洋一郎揚了揚下巴,然後把酒杯舉到視線的高度,輕輕搖了搖,「還有這個,和剛才一樣的就好。」

「知道了。」

年邁的侍者飄然離開陰暗的外場,洋一郎看著他的背影,聯想到深海的水母。在陽光無法照到的黑暗世界內,水母發出可怕的光。

洋一郎的膝蓋發抖,內心湧起了不安。這是怎麼了?他忍不住自問。我到底在害怕什麼?該不會相信了侍者剛才說的話?

呵哈。洋一郎隨即發出自嘲的笑聲,搖了搖頭。那只是無聊的玩笑話?而且只是吃料理而已,完全沒必要害怕。

不一會兒,料理就送上來了。隨著年邁的侍者漸漸靠近,奇妙的香味越來越強烈,幾乎讓他感到窒息。當那道料理放在洋一郎的面前時,他雙眼緊盯著餐盤。

那道料理的外觀和剛才沒有太大的差別,既無美感,又感受不到絲毫創意,簡直糟透了,但此刻的他心潮澎湃。雖然大腦判斷根本不值得一吃,但本能強烈地主張「我想吃」的欲求。

洋一郎感到混亂。原本已經決定要把這種糟糕透頂的料理掃到地上,卻無論如何都做不到。他覺得人類根源性的欲求,吞噬了他身為美食家的驕傲。

前一刻湧起的不祥預感、隱約的不安形成了一道發出明確危險訊號的防護牆,擋在這種欲求面前,如今正用盡所有的力氣,呼天搶地般發出警告聲。

「請享用,酒馬上就送來。」

「喔,喔喔……」

洋一郎拿起刀叉。

那是一種魅惑而危險,離經叛道的興奮感覺。香味讓他的意識恍惚,心臟卻陣陣抽痛。

他已經把評論味道這件事拋在了腦後,只是純粹想要大快朵頤。他不想細細品嘗,狼吞虎嚥。洋一郎無法抵擋那股欲望,不由自主地被餐盤上的料理吸了進去。

擋在前方的防護牆在腳下崩潰,欲望張牙舞爪,他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強烈的誘惑力粗暴地愛撫著神經,難以言喻的快感在血管內奔騰,全身不由地發出陣陣抖動。

「嗯、嗯啊啊。」洋一郎忍不住發出喘息聲。

大腦不知道叫喚著什麼。他沉浸在恍惚的快感中,在渙散中豎起了耳朵。

回來!趕快回頭!

這句話在腦海中產生繚繞的回音,但很快就遠去,消失不見了。

洋一郎忘我地用刀叉吃了起來,年邁的侍者為他倒著紅葡萄酒,眼珠子發出白色混濁的光芒……

 
真實故事/一場充滿心理詭辯的犯罪實錄
文、圖節錄自凱特文化
圖/凱特文化提供
那一段飲食體驗與街道時光,是城市身體認同的印記。時空流轉,在味覺的邊境上,記憶如果百味雜陳,卻正是我城台北緩緩現身的一刻。

內容簡介:

二○○二年二月,《紐約時代雜誌》(New York Times Magazine)特約作家麥可克爾(Michael Finkel)獲知一則驚人消息─名為克里斯汀隆戈(Christian Longo)的年輕男子因殺害全家而遭致通緝,警方在墨西哥將他拘捕到案。然而他當時的化名正是─《紐約時代雜誌》作家麥可芬克爾。

翌日,《紐時》A-3版面刊登了更令人不安的新聞─來自編輯部的一則啟事,其內容解釋特約作家麥可芬克爾因為一篇研究報導造假而遭受革職。儘管如此,隆戈唯一願意接受訪問的對象即是麥可芬克爾,因此芬克爾動身前往奧勒岡林肯郡監獄,意圖挖掘真相。一段詭異又懸悚的關係就此展開─由專題報導轉變為心理鬥智,真相的本質既神秘、狡詐,兼及甚多咎由自取,謀殺、情愛與欺騙被交織為一場引人入勝之敘事。

作者介紹:

麥可 芬克爾 Michael Finkel

曾經走遍六大洲採訪報導,專題涵蓋非法獵殺野生大象、阿富汗衝突與以色列議題,以及全球器官黑市交易等等。文章發表於《大西洋月刊》(Atlantic Monthly)、《國家地理歷險雜誌》(National Geographic Adventure)、《滾石雜誌》(Rolling Stone)、《君子雜誌》(Esquire)、《運動畫刊》(Sports Illustrated)以及《紐約時代雜誌》(New York Times Magazine)。他為《紐約時代雜誌》撰寫的海地流浪難民故事,榮獲利文斯頓國際新聞報導獎(Livingston Award for International Reporting)。現定居於美國蒙大拿州西部。

搶先試閱:

這是一則真實故事。有些時候──幾乎所有時候──我都希望這故事中的部分情節是虛構的,然而事實卻不然。我覺得自己有必要打從一開始就強調這篇故事的真實性,這主要是基於兩個原因;第一是因為這個事件中出現了一些看似不太可能的巧合,而我想要盡可能去強調故事中的所有事情都是經過詳實的報導──每一句引述、每一則描述,所有的細節都是透過我個人觀察、訪談、警方調查報告或呈堂證物所蒐集而來。內容不具任何化名,任何有助鑑別的細節都未經修改,任何在我心中有一絲存疑的事物都已排除在外。

第二個原因是我必須痛苦承認的一件事。這個讓我之所以要在此公然宣告故事真實性的理由在於不久前發生了一件事情,就是我被世界上最知名的新聞媒體《紐約時代雜誌》解雇作家頭銜──理由是我發表了一篇混淆真相的虛構故事,而我一開始卻宣稱那是篇真實報導。

解雇事件發生在二○○二年二月,就在整件事被揭發後不久。而接下來那一週,二月二十一號,《紐約時代雜誌》公告這項決定,一篇六段文字的文章,A-3版,標題為〈編輯室訊息〉。這篇文章的最後一句話宣布我自此不再任職於《紐約時代雜誌》──這麼一句話,讓我驚恐萬分,擔心這也會同時劃下我個人寫作生涯的句點。

想當然耳,就在〈編輯室訊息〉出現後的幾星期中,我開始成為業界輪流撻伐的對象;《華盛頓郵報》(Washington Post)、《芝加哥論壇報》(Chicago Tribune)、《紐約》(New York)生活雜誌,加上一篇《美聯社》報導刊登在好幾家網路媒體上,還有幾家來自歐洲、墨西哥與南美洲的報章媒體以及一段來自「全國公共廣播電臺」(National Public Radio)的四分鐘報導。其中一位作家形容我的所作所為「下流」、「傲慢」、「無禮」與「有害社會」,最後結論中指出像我這樣的人應該被打入「新聞界的十八層地獄」。

早在〈編輯室訊息〉刊登前幾天我就已經被告知所有刊登內容,而我也料到這則新聞將會在業界掀起相當的反應。當任何同業犯錯時,新聞行業絕對要表現出更加嚴以律己的態度才能彰顯這個行業的重要性,於是我策劃出一項自保計畫。一旦這則新聞公諸於世,我就會隱身進入一種半蟄伏的狀態──不回應任何電話,不簽收任何信件,電子信件亦然。那篇〈編輯室訊息〉,我心想,應該會在二○○二年二月二十號午夜前在《紐約時代雜誌》的官網上率先發布。我住在蒙大拿州,本地時間比紐約晚兩個小時,所以我決定自己應該在晚上十點進入蟄伏狀態。

然而就在我與外界切斷聯繫前不到九十分鐘,我的電話響了。我接了。電話那頭是一位《波特蘭奧勒崗人日報》(Portland Oregonian)的記者,他的名字,他自稱是麥特薩波(Matt Sabo)。他問我《紐約時代雜誌》的麥可芬克爾方不方便接電話。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定下心來順從地說,「是的,恭喜你,你是第一個打電話給我的人。」

「我是第一個嗎?」他說,「真意外。」

「是的,」我說。「你是第一個,我以為在明天之前不會有任何人打電話給我,至少在新聞公布前不會。」

「不是的,」他告訴我,「這則新聞要到星期天才會公布。」

「不是的,」我說,「明天就會公布了──已經送印了。」

「但是我還在寫啊,」他說,「所以要等到星期天才會公布。」

「你是在講什麼?」我說。

「你是在講什麼?」他說。

「我在講『編輯室訊息』這件事,」我說,「你不是在講這件事嗎?」

「不是,」他說。「我是打來問你那件謀殺案的事情。」

第二章

原來,結果我發現,那一共是四起謀殺案。第一宗是在二○○一年十二月十九日,星期三早晨發現的。地點位在奧勒岡州瓦德波特(Waldport)小鎮附近一座離太平洋約一英里的內陸池塘。一具小男孩的屍體,面部朝下浮在池塘裡,距離岩岸不過幾英呎。一位郡設驗屍官被指派到當地調查並推估該男孩年約四到六歲;雜金色的頭髮與褐色帶綠的眼珠,身上只穿著一條內褲,白底帶著藍綠色的細線條,體重約五十磅。他才死沒有多久,至多一、兩天。

屍體上未帶有任何可以辨識身分的文件,也沒有任何明顯外傷,當地警方亦沒有接獲任何失蹤人口通報,他們調查過所有當地幼稚園或托兒所沒有到校的孩童名單,沒有人知道這孩子的名字。一張刻意美化修飾過的男孩屍體照片──亂髮亂成一團,雙眼閉上,嘴唇微張──開始透過當地媒體播送,希望有人可以出面指認身分。

一開始的時候,警方研判應該是一場汽車翻覆意外。當地有一座窄橋,隸屬於三十四號州立高速公路的一部分,這座橋剛好從那座池塘的中間劃過。這座池塘的官方正式名稱是林特沼澤(Lint Slough),此外另有一條繞著沿岸的縣道。也許這男孩的其他家人,或許也都是遊客,仍被困在一輛沉入池塘底的汽車裡。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什麼至今仍未有人出面指認屍體。然而,警方卻沒有在路上發現任何輪胎痕跡,水面上也沒有出現任何浮油,而橋上的水泥欄杆更是完好無缺。

即使如此,就在發現屍體過後三天,當地警局的潛水隊還是潛入池塘中進行搜索並希望可以找到任何蛛絲馬跡來辨識這個男孩的身分。結果就在三十四號州立高速公路的水泥橋墩附近,水深不過七尺,潛水隊發現了一樣不尋常的東西──不是一輛汽車,而是一顆枕頭。枕頭套上印著電視卡通《淘氣小兵兵》(Rugrats)的人物圖樣,裡面塞了一顆大石頭。

當天稍晚,下午的時候,該支潛水隊又進行了另一次搜索,這次尋獲的是一具女童屍體。女孩有一頭金髮與淺藍色眼珠,年紀比那男孩更小,不過兩者都一樣有著輕微的朝天鼻與圓潤臉頰。她,也一樣,身上只穿著一條內褲。此外,就跟那男孩一樣,她身上也沒有明顯可見的外傷。

然而,女孩的腳踝上綁著一個枕頭套,上面是花朵的圖樣。枕頭套裡裝著另一顆大石頭,其重量將這女孩的身體沉沉地困在水底。那個男孩,顯而易見的是,也一樣被顆大石頭困在水底,但是卻掙脫枕頭套浮上水面。

 
在滿洲─探尋歷史、土地和 人的旅程/東北,這塊土地上的故事,無疑是一部今日中國的縮影
文、圖節錄自八旗文化
圖/八旗文化提供
那一段飲食體驗與街道時光,是城市身體認同的印記。時空流轉,在味覺的邊境上,記憶如果百味雜陳,卻正是我城台北緩緩現身的一刻。

內容簡介:

本書以位於吉林省的「大荒地村」開場,這裡的農民原本按照二十四節氣耕作,如今被一家政府資助的私人企業以發展之名招攬契作。農民被胡錦濤親自視察並期許的「東北第一村」之名所吸引,也被企業傳單上所塑造的美好生活蠱惑,而放棄了黑土地的傳統生活方式……

以大荒地村為起點,梅英東穿梭、行旅於東北(滿洲),探尋被遮蔽、扭曲的歷史及當地人的歷史記憶。這片土地,到處充滿了女真人(滿人)、俄羅斯人和日本人的廢墟和遺址,可是都被改頭換面:溥儀的滿洲國皇宮被稱為「偽皇宮」;溥儀作為「歷史的殘渣」和「被改造好的公民」而葬在革命公墓,但中國改革後,他的骨灰卻被移到私人的皇家陵園,變成招攬生意的廣告;在俄滿邊境,葬有二戰蘇軍槍殺的數千名日本農民之地,如今搖身變成中日友好園林……作者感慨道:「過去四百年裡,或許沒有其他地方像滿洲一樣,能對中國產生如此巨大的影響。然而它的滿洲內涵,如今卻消失不見,或者以愛國主義教育基地的形態被抽離置換。」

作者介紹:

梅英東

美國旅行作家,畢業於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現在美國匹茲堡大學和香港大學教授「非虛構寫作」。1995年,他作為美國和平團志工來到中國四川內江,1997年之後在北京生活了十年。

文章曾多次在《紐約時報》、《時代週刊》、《金融時報》、《體育畫報》、《洛杉磯時報》、《華爾街日報》及其他報刊發表。並獲得多項寫作獎肯定,包括古根漢獎(Guggenheim)、紐約市公共圖書館獎 (New York Public Library)、懷亭獎(Whiting)、洛克菲勒獎(Rockefeller Bellagio)、洛威爾湯瑪士獎(Lowell Thomas Award)等等。著有《消失的老北京》一書。

搶先試閱:

Chapter 7「朝聖的旅程」

儘管中國有了新的城市天際線,還是有十分之一的人活在相當於每天一點二五美金的貧窮線水平之下。這一億兩千八百萬的貧窮人口大多數是住在鄉下地區。

大荒地村跟其他村子相比,是相對富饒的,它有農作的沃土和火車站,還有商業活動和柏油路。不過隨著上午日光時間的增長,我發現到村子外的紅旗路部分變窄也變爛了,最後都是爛泥路。

我慢跑時經過兩旁沒有店家與學校的小村子,路旁堆滿的都是悶燒中的垃圾。那些個需要重新粉刷的木堆房舍外的圍籬,都是成排用鐵線綁著的樹幹。掛在圍籬上的是手漆的告示,寫著幼鵝出售以及挖井,像是貧窮的美國城鎮中會用稍有裝飾的牌子寫著兔子出售與理髮那樣。人們站著時,會把手插在破外套的口袋裡。當我繞過那些一直都在那的泥灘時,原本站著的人們一言不發地看著我,感覺像是抓到一名偷窺的入侵者。

有天上午,我跟著室友關先生一起醒來,當他出門後,我朝著松花江方向跑去。我想像著關先生平日釣魚的河岸肯定千百年來都不曾改變過樣貌,因為這裡的河岸不像吉林市,沒有造景、也沒鋪上水泥,四周都是平坦的沼澤地,一路平坦地直達那條灌溉渠道。關先生站在水流中撒網,似乎重現了古早時期的補魚畫面。他說有時那些當日往返溫泉渡假村的遊客看到他在大荒地村賣魚,還會朝著他拍照。不過,他並非是個質樸鄉下幻想的角色,他就是關先生,在過他的日子。

我沿著松花江寬廣彎曲的河岸,往北跑了五公里,一直沒看到一座橋、一艘渡船,或甚至是某一個人,更別提會有販售瓶裝水的人──不過你總會在中國某個名勝山坡上遇到賣水的他們。有隻喜鵲尾隨在我的身後,輕快地沿著樹皮,並在木頭電線桿間的電線上飛舞著。

曠野景觀轉變成剛剛種下的玉米田,先鋒牌的種子袋零散地被棄置在地上。一開始,我感嘆著全球性企業化農業深入到鄉下的軌跡,不過就某種方面來說,這些種子關閉了某個循環迴路。由小羅斯福總統的副手亨利•華萊士(Henry Wallace)所創建的杜邦公司,現在已經買下先鋒公司。他結合了美國和中國品種的玉米,創立出第一個雜交玉米種子。

我轉身朝南跑過大紅土村。村子都是潮濕的紅磚屋,看起來它們像是需要拆下曬曬日光一樣。

「這附近以前的一切都是像那個樣子。」三姨說著,又回頭去照顧她的花。

==========

快到「小滿」時,三舅耙出田裡殘餘的粗糠和殘根,堆成堆放火燒掉。因為濕氣重而冒出一縷縷的白煙,會悶燒一整晚。晚餐後,四處成堆的餘燼在黑夜中明明滅滅,我在閃爍的光線下徒步回家。

隔天上午,三舅雇請一名工人開著牽引機犁田,把餘燼翻攪成肥料,並把暗褐色的土從四十公分深處翻起。到午餐時,他的田看起來就像是一鍋的布朗尼蛋糕糊,我們的腳踝輕輕地陷入到每吋沃土中。

有機栽種成本極高,且超過三舅所能負擔的勞力。他一排一排地走過,撒著名為「山茶油六一二號」的除草劑。它的主要成分是百速隆,且在中文包裝上還警告兔子、天竺鼠、鵪鶉、藍鰓太陽魚或老鼠都無法吸收消化。「這對老鼠來說太毒!」我大喊著,不過三舅卻說這很安全,大家都在用。事實上,這是全球常見的除草劑,在其他地方以「硬派」(Diehard)──這邏輯讓我笑了出來──和「非醫生」(Nondoctor)的名稱在販賣。

村裡的泵浦啟動了,讓水田能長期覆蓋著一吋高的水位。機械化耕耘機把秧苗插進田裡,泵浦再次啟動,把水注滿蓋過秧苗。三舅本季的莊稼就在田裡了。每天晚上,他以歡慶的方式來慶祝:在他的炕上吃飯邊喝著啤酒,同時看著晚間全國聯播新聞。

六月時,節氣從小滿轉為「夏至」,景致也轉為一片廣袤的青綠稻梗。紅旗路在一大片綠海中切出一條灰色的航跡。歷經了銀白冬季和綿綿春雨之後,陽光與氧氣重返大地,我發誓我能感受到光合作用,以及品嘗到葉綠素──這也有可能是「非醫生」的產物。

水田也在閃爍著:農民把光碟片掛在棍子上,好讓強烈反光能驅離麻雀。平靜無波的水面偶而會被青蛙的突然一跳、或滑水而過的鴨子、或跳出水面的魚給打破。三舅說這些動物才是最好的殺蟲劑:青蛙吃昆蟲、鴨吃寄生蟲,還有魚會吃菌類植物。

打從我第一次抵達大荒地村以來,我就理解了法蘭西絲對此地的歸屬感。在地理上,大荒地村和中國城市並不相同,大致上保留原來的樣貌。從法蘭西絲的老家──現在已經是三舅家──看出去的景象還是與過去相同。在北京,大部分我們所喜愛的地方,其中包括我們教書、度日以及約會的那整個小區,都歷經過改造。我們鮮有機會能重訪,那些過往只能活在我們的回憶之中,並逐漸消退,感覺像是那段時光已然流逝不回,甚至是全然不曾發生過一般。

鄉下地方不會激起那種懷舊之思,法蘭西絲如此認為。鄉下沒有所謂的昔日美好時光,只有同甘共苦的甜蜜老家庭。不過,她返鄉過周末時,依舊是笑逐顏開,像個小女孩般到處跑著,跟我介紹她坐在哪裡捏濕黑土,並看著她外婆彎腰插秧。外婆輕聲哼唱開頭是「小麻雀,你的衣服多采多姿!為什麼你每年春天都來這裡呢?」的民謠。

三十年後,法蘭西絲指著那個地點。她還能清晰地看見過去。

 
閱讀筆記
世界病時我亦病/另有隱禽? 臉書時代台式抒情詩人的摩羅詩學
黃錦樹/聯合報
《世界病時我亦病》書影。 圖/聯合文學提供
推薦書:唐捐《世界病時我亦病》(聯合文學出版)

癸巳初夏,余獨戰某妖孽曰「山寨散文」者,幾斃之。突左側有熱風颷至,迴身一擋,只見一九齒釘鈀,齒牙森森。持鈀小妖乙乙然如唐僧,法袍五色斑斕、漏洞百出,施施然委蛇吐人語:「妖怪也是媽生的咧。」此一持天蓬元帥法器者,即金臂鉤詩人唐捐也。其右臂膨大如招潮蟹,如荷里活巨星屎特濃君,蓋日夜出沒臉書勤於「鍵耕」之故也。斯人又名唐損,多為損己不利人之事,以惡搞怪詩鶚鳴於鯤島一隅。寄幽憤於打油,鑄詩意於廢言,時或做憤世語,誠一怪咖老宅男也。其詩病,其文亦病破。噫,不病或不足以應世也。

雖多戲筆,卻是嚴肅的寫作

唐捐這本小書《世界病時我亦病》分八卷,只有最後兩卷的某些篇章比較像傳統意義的散文(比較「安分」)。其他的篇幅都不大,多用文言、台語、諧音字;多為小雜感、詩話、笑話、類格言、警句,也有速寫日常所見、特寫家居的幸福片刻等等,部分看來像明清文人的筆記、小品文,但有的又難以歸類。簡言之,它雜的程度,甚至還超過已知最雜的魯迅雜文集子。因文短,篇多,篇目也異樣的多。多到作者給我的書稿,有多篇文章篇題在目次上找不到,好像灰蛇躲在高草叢裡。

其發表園地應多為臉書。台灣當代作家中,似乎就是他與駱以軍的臉書寫作最認真,也最受矚目。雖多戲筆,卻是嚴肅的寫作——雖以看似不認真的方式。《世界病時我亦病》這書名就非常認真,論證見其〈陪世界一起生病〉、〈攬眾病於一身〉諸文。後者自陳其寫作,「攬眾病於一身,甚至捐肝膽以餵鷹犬,這是菩薩行。」好像有點高調。就文字的策略(兼用古語方言,頻頻援用古詩文)和處世態度上(對蟲豸草木有情、退省),此書應與黃翰萩《人雉》並觀。只是唐捐更能放鬆,多諧語,亦多胡言,文體更為病破,也更「台」,大異於傳統中文系才子才女的乖順文體。

有心破格、反叛,

走向被眾人放棄的險路

五萬多字的文稿,本以為三兩下可以看完,不料竟看了半天;看電子檔看到眼睛都快「脫窗」,可見文字的草叢裡面有某些事物讓我的閱讀自然減速。抽象的說,那就是一種認真的病,和愛——對文字,生活世界,詩,文學這回事。

職業使然,我最感興趣的還是其中的詩學部分,這占了書中滿大的比重,〈七傷拳論〉〈分類,保種與選集〉〈鎖魔要用琵琶勾〉之類的文字都是,幾達十步一崗、五步一哨的地步;或自辯,或反詰,可見其高度自覺。因出身學院,在大學教詩,對文學傳統自然相當熟悉(這些文章似無一語涉洋詩)。詩人的詩學,統稱之為創作者文論者,往往是對自己寫作取向的論述、申辯。因為唐捐選擇的詩之路徑過於怪異,尤其和他處身的中文系傳統(戒嚴背景下造成的,規訓以溫柔敦厚「抒情傳統」)格格不入;有心破格、反叛,走向一條被眾人放棄的險路,當然需要一番辯解(〈反詩教〉)。和大陸新詩界之動輒援引海德格不同,唐捐找的竟然是青年魯迅。

魯迅發表〈摩羅詩力說〉(1907)時才二十八歲,那時當然還沒有中文系(中文系的鼻祖、前身,京師大學堂中國文學門1910年方成立),青年魯迅宣揚的是力的美學——一種有力的美。集子中的卷五〈懈慢界詩話.阿修羅碎語〉甚至直接引用〈摩羅詩力說〉「魯迅:『詩人者,攖人心者也。』」再加詮註,如〈詩是觸犯〉;「以『攖』為前提的詩,……在這裡,呼喊即是行動,美感充滿力量。」〈力是美〉。那是種「以殺戮為耕種」的詩法(〈以殺戮為耕種〉)、七傷拳。在那視域開啟下,首先,他要直接對抗的是中文系這學科的美學遺產,必得有一番大破,「拉雜摧燒之」。〈懈慢界詩話.野狗篇.變麒麟為野狗〉有最完整的陳義:

我的路數也許接近Harold Bloom所謂「魔鬼化」或「逆崇高」,中文系及其系統是傳說中的麒麟,……基本上,我的詩即是在進行「變神聖為妖孽」的行動,無論主題、結構、語言,莫不如此所以必須先有一個「聖體」先於我的「魔體」而存在,我才能加以蹂躪、毀容、汙染。聖體在這裡,既是被膜拜的,也是被戕害的,被攝食的對象,因此它也是「犧牲品」。

唐捐「病根論」為詩的動力論

聖體者,古今經典也。「變麒麟為野狗」這表述,對我而言最有趣的地方在於,比唐捐小一歲的我的同鄉陳大為,同樣出身中文系(楊小濱的論文說他倆在台灣詩壇齊名),最愛的圖騰正是麒麟(華麗的中國美之極致),也好以之自喻。且兩位都面臨同樣的挑戰:在大家林立的台灣現代詩壇,能不能走出一條新的路?身為台灣人,唐捐比陳大為占便宜的是,他有個屬於自己的當下現實可以立即回應,臉書更提供了便利。而不用臉書、把故鄉大馬也去歷史化的陳大為,可能已不自覺的、別無選擇的走向李永平《吉陵春秋》式「純詩」的老路了。

唐捐接著補充以「病根論」,那是詩的動力論。同卷〈阿修羅碎語.病根式寫作〉:

病根大於心,強於詩,異於世,構成一種「不得不」的創造驅力,表現為系列相關的徵候,尋索系列相關的藥物。……,病根創造隱喻,隱喻支援詩句。夠強的病根蘊藏豐富的隱喻,夠好的隱喻化生無窮的詩句。

阿修羅,另類摩羅也。此病根須入世,憤世者魯迅亦如此,也因入世而病(「世界病時我亦病」、〈陪世界一起生病〉),既要反叛既有詩學對詩本質的規範(反對傳統神韻詩學的意境論,也即是反對純詩,反對被規訓的美),更要重鑄詩意,要「從非詩裡開採詩意……從別人所謂非詩裡創造自己所謂詩……沒有邊界與領土」(〈取詩於非詩〉)如「通過廟會式語言,到達痙攣的美感。」(〈以詩問詩〉)這後一個取徑已經相當接近舞鶴了。那庶民的雜語,土俗的表述,諧音字,搞笑、寄生式的借用漢字既有的殼(字形),對抗「已經存在的詩」,那原本是小說的領地。同樣有趣的是,陳大為的詩其實也取徑小說,但主要是說故事的聲腔技巧方面,方言土語少見援用,因為那反倒成為外來者的標誌(我曾稱之為我輩的「背景負擔」)。但在唐捐這裡,那就顯得很「台」,很本土,那直可說是主場優勢了。如〈台式笑話〉中的:「你到底是在畫蛇,還是在偉棠?」沒有閩南語背景就不知伊於胡底了(偉棠閩南語音如畫蟲,我也不知能說粵語的廖偉棠能不能掌握這笑點)。在語言修辭的表層上,兩人也好用小巧伎倆,但說粵語的大為只在書面語的世界內盤旋——也許,他想像的讀者始終在北方。唐捐的台式語言策略,某種程度上,也是選擇立足於「失語的南方」的我輩不得不走的路。

古今詩心是否一同?

另一方面,唐捐關於詩意的許多看法我都同意的。

「詩意」可以流動,可以操作,可以追尋。有時強勢者壟斷了詩意,卻說這是詩的核心,與此異調,遂成渣滓。(〈我就是醬〉)

「詩意不是印好的型錄、算好的八字,而是詩人歷經努力,拿工具,備材料,親手製作出來的」(〈反先王論〉)

今天的創造,當然可以修改昨天的規則,但那很困難,台灣現代詩史上成功的案例也不多,也許就一個夏宇。就唐捐的論述而言,問題在於,古今詩心是否一同?千年累積下來的文學信仰,那價值的核心,在這過程中是不是也會移易?如果移易了,那剩下的會是什麼?

以魯迅這位摩羅詩人而言,他從刀叢覓得的那些小詩和抒情散文(抒情詩的現代形式),那內裡的「詩意」還是相當純粹而「傳統」的,但並不礙為好詩。從唐捐的詩論和詩來看,似乎還不致如此(虛無),其詩意革命觸動的可能還只是比較表層的,修辭層面的——以趣味為主——本書前四卷,也多以趣味為主,也可說是其詩學的部分體現。至如〈有詩人出沒的詩句〉、〈古無蛋字歌〉等幾乎就是滿典型的「唐捐體遊戲詩」了,如果只求速趣(快速的趣味),就可能像假牙的詩那樣,只流於水清無魚的淺易。摩羅詩力的展現應該不是那樣的(當然,魯迅的摩羅詩力更多體現在他「回應的急迫」的雜文),唐捐的企圖當然也不會限於此。

不只有隱禽,最好也要有鹿

文學語言總是有意無意的自我指涉,書中兩則短文也許已隱約暗示了某種答案。

▲〈假的禁忌,毀了芒果〉說了個小故事,假的禁忌讓孩子多年來無法企近那棵有芒果的樹。但醒悟那禁忌是假的時,敘事者已經長大了,但假禁忌也早已因被當真而變成真的,發揮了實質的功能。禁忌和愛一樣,都因信成真。如果表層修辭之下,其深處確有詩心的芒果,唐捐詩學力破的禁忌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如果詩意是壁虎的眼淚,蚊子是修辭:「壁虎們沒有白眼球,只有黑眼珠,哭時(如果牠們會的話)特別楚楚動人。牠們的眼淚是用蚊子製成的,而滋養著蚊子的,正是我的青春的血哪。」(〈壁上眼睛〉)

我們當然希望唐捐的寫作「在諧音的草叢裡,另有隱禽」(〈另有隱禽〉);甚至,不只有隱禽,最好也要有鹿。雖然「陽焰本非其水,渴鹿狂趁匆匆。」(〈渴鹿狂趁匆匆〉引梁寶誌和尚作〈十四科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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