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時間,那時我應正擔任台北最大軍糧加工廠廠長一職,或剛卸任不久;對軍糧有霉味一說,甚感訝異。記得當年任職之初,深感供補台北地區中央與各部隊大米之補給,除長官殷殷告誡,也自覺責任重大,故行履按規定外,作為也至為謹慎。
尤與台糧局按配額申請米糧時,更不敢輕忽,必親自出馬,至台糧局要求最新年度的糙米;如在其通台(灣)考量下未蒙獲允,也儘量爭取最近期(作)之糙米,或派機工長赴華山車站存米庫,挑選較優產地(農會)之稻米,再逐批運來回廠中碾製,撥發,絕無可能發生霉味之現象;再加上糧秣補給規定中有米麵互換及價繳--即多餘米糧可以折換現金之作業,在制度設計及運作上,亦絕無可能發生陳米之現象。
但米糧撥發至各單位、學校、部隊後,因受戰備存糧之規定(按:當年規定39天白米與一日戰備口糧),或因儲存方式不當、地點不佳,或未按先進先出之原則,推陳出新,致或有可能米糧變質;唯亦不可能發生有所謂軍中淘汰之米。又如何流入台大餐廳,如果屬實,則應是另一則曲折、驚險的故事,幸作者僅說是「據說」,就不再贅述了。
鬍子,總向來人低頭
不是憑弔,就是認錯
甚至像圍巾,悉心裹著一個人的嘆氣
只要有風經過,它也想飛起來
它一直往下長,是想拾撿地上的腳印?
是想安慰被蚯蚓鑽疼的耕土?
是想弄清地上的影子,究竟有沒有骨頭?
是想長得像路一樣長,回到我初戀的地方?
它從不記恨我每天刮它的疼痛
它從不在乎,我是它飛不高的禍首
當然,它也像一根根鐵鍊
把我鎖進了中年
一旦睡夢來臨,它便騰出一千隻手
徹夜為我化妝,讓一個陌生人
在清晨的鏡子裡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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