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希瓦南達瑜伽導師班的那一個月裡,中心每天都會安排練習四小時以上的希瓦南達瑜伽十二套制式體位法,體位法的變化與難易度每天加乘增進。到了週五會放假一天,練習體位法的時段一到,中心便會安排不同的瑜伽老師教導,但此時往往只會剩下寥寥數位同學。 為了讓身體能夠快速進入希瓦南達瑜伽的靈性世界,課程前兩週的週五,我都沒有外出,繼續完成中心所安排的瑜伽體位法課程。 一日,晚餐排隊取餐時,一位來瑜伽村奉行多年業瑜伽(以無私的實際行動服務人群,達到捨棄我執與功德圓滿的一種內在瑜伽。甘地便是業瑜伽之奉行者),義務擔任日文翻譯、同時也教導瑜伽十餘年的日本女老師紀子,突然以生澀的中文對我說:「你的身體狀況、氣色,與剛來的時候有很明顯的不同。」連續幾日的觀察,她覺得我身上的能量純淨飽滿,與剛來時的能量全然不同。其實,來到瑜伽村第二週左右,有一件神祕之事已經悄悄地改變我的身體。 打從在瑜伽村生活的第一天開始,我們每天都沉浸在攝取天然蔬食、印度瑜伽體位法及唱誦的神聖能量當中。瑜伽村的網路訊號並不好,上網其實不怎麼方便,因此,我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閱讀書籍、課程、練體位法中渡過。 就在這樣的氛圍與環境下,密集訓練到了第二週,我竟然意外地「再度」觸燃體內的亢達里尼能量…… 每天十二點左右,都有一股能量從胸口強烈地湧出,向頭頂蔓延,最後在離頭頂約一呎左右盤旋──每晚我都會在能量竄起時猛然驚醒。這股能量如脹大的氣球填塞在我胸前,著實令人難受。 這股力量與十幾年前初啟靈時狀況相符,此時的我已能運用呼吸法將這股能量再融合體內。當下,我讓自己處於無意識狀態,雙手在能量團處打出一長串的手印,呼吸轉入自動模式,配合手印時而緩慢時而快速,雙手時而在胸前,有時又轉到頭頂打出手印。雙手似乎有收攝能量的能力,將體外的能量集中於心輪處(有時是丹田)──這種情況就像是多年前在古坑地母廟前的靈動狀態。 雖然當下有足夠的力量應付這股莫名的能量,但是接連數日在夜晚發作,再加上隔天都是一連串緊湊的課程,導致我睡眠不足,常常在上課時陷入即將入睡的狀態,到了最後,晚上那股能量再次出現時,我僅能在迷迷糊糊下用僅剩的一絲意識與它抗衡──這種情況從原本的每幾日出現一次到最後夜夜發生,嚴重影響到我的睡眠與學習品質。讓我納悶的是,自十多年前的啟靈後,這股能量已經很久不再「覺醒」,怎會在此時又再度發生? 但是,每天紮實的瑜伽課程讓我無暇分心去思考這件事,直到那晚紀子的一席話,才又點醒我,應該要找出這股能量與近期身體快速轉化之間的連結。我心想,對於這股發自體內的能量,印度瑜伽又會如何解釋?既然冥冥之中來到了希瓦南達瑜伽村,我起心動念,想從四千年前古印度瑜伽這個不同的角度來了解此現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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