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VS.作家 设计、编辑,还有译者...... ◎联合文学编辑部 《纽约文青之恋》刚出炉,小子马上又提交了两款《厌女》封面。两款都极简单又诉求强烈。黑款女人千变万化,彷佛无论女性拥有无限风貌,在社会上还是被简化成一个标签;白款女人傲视读者,彷佛不屑被轻易定位,但人偶的质感却又体现出「她」仍然没有绝对的自主性。最後选了白底款。告诉小子时,小子似乎有点失落。 「我做得比较久的是黑色款┅┅」 「我了解,黑色款也很不错,但就是脸孔都太美了。」 「这样啊,太美了┅┅咦?」 「是的,太美了。」(会转移焦点的意思) 《厌女》在日本出版时就以辛辣的批判震撼媒体和读者,如何把日语词汇转换成台湾读者有感觉的字眼?「女性嫌恶」如果翻成时下流行的「仇女」,是否更能达意?「非??」在书中指异性缘不佳的男性,翻成网路用语「鲁蛇」(loser)好呢?还是该对应华文圈通行的「剩女」,称他「剩男」?在往来校稿的几十封信中,最尴尬的还是讨论到春宫画的章节。日本春宫画特色在於表现女人的愉悦表情,这并不仅是对现实的模仿与反映,而是为了满足男人的需求。因为春宫画是男性专属的性消费财。 自嘲「有厌女症」的译者Steve认为,下文「这也反映了男人认为,只要透过交合就可以让女人获得性愉悦」逻辑不通,和前文讨论无关。不过,传说中的谜片里,不是常有护士空姐女仆女教师女高中生嘴上说不要,但随著痴汉上下其手,身体都很诚实的场景吗?现实中的女性看了,往往会大摇其头,指出一堆矛盾。但是该怎麽说明呢?最後关於这段译文的回信里,小编决定含蓄委婉地回覆∶或许,这是一种男性单方面的幻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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