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心靈的高低貴賤,可由他的需求衡量出來。 看他要的是什麼,便知他的價值。 ── 保羅.瓦萊里(Paul Valery),法國詩人 愛因斯坦說她是「惟一未受盛名腐化的人」。是什麼樣的原因,讓這位本世紀最富盛名的女子不致腐化?當然是因為她是女子──這解釋也許太簡略,卻恐怕是正確的。 我讀到愛因斯坦的這句贊語,便像在海邊撿到一粒可愛的小石子般,揣在懷裡,時時以手指摩挲。後來陸續又拾了些小石子,同置袋中,直到有一天,這些石子凝聚起來,幻化成一名女子模糊的臉。這張臉會生氣、有趣味,讓人心醉神迷,完全不像我在學校裡唸書時所知道的她。 在一個人過世之後,嘗試根據所遺下的線索去了解此人,會發現諸種不同說法。這本書就是我的說法,我對瑪麗.居禮夫人的闡釋,我在不期然遇見她,再也甩不脫她的身影之後,所看出的她的一生──她於我,像是一個灰眼珠的女巫師。 這不是一部學術著作,沒有大堆注腳可資證明作者的學術地位。不過,書中還是有多處需要解釋,因為讀者不一定熟悉一八六七年到一九三四年間,瑪麗.居禮生存的那個年代科學界與政壇的狀況。 這個驕傲、熱情、辛勤工作的女子,在她的年代地位重要,原因是她有野心也有能力扮演重要角色。她在我們的時代仍然地位重要,因為瑪麗.居禮與原子能有直接關係。而原子能,也正是她致死的原因。 (本文為節錄,完整內文請見《居禮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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