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以為接收的原來離據實無誤都太遠,等天亮剝開,才發現是一堆又一堆複製的砲彈空殼。美麗頓成泡影,委屈且添諷刺一筆,硬是要人措手不及。 曾經引以為傲的眸光在洞外迴轉多年後,畢竟難以為我繡製、印拓任何童話史籍。 而晝夜傍於桌緣荼毒自己的四體,是造成左側肌腱炎發威、椎尖盤突出加遽。 待醫院診斷復健失敗得延長療程,才發現遺憾處方簽背面總還加註『藥石罔效』一條。 僅有的一絲後悔在嗜甜歷史悠久的敏感性牙齦地帶,刁鑽撒潑如一隻難以馴服的頑猴,才明白那酸澀味兒原也隱藏如此難耐的表情。 但仍要逞強地咬牙叨喃無悔的字句。
「嗯,生命總有太多意外,啊!沒啥了不起的──」 不管掉下來的是貓狗或鳥屎,我們仍得認份地徐行於庸碌人群中,攜著一顆再也承裝不起罵名的瘋狂腦袋──那八掛網誌裡,再再被曲解、誇口和戲說的詩人靈魂。 只要安然穿透陽光俯望酣笑的蜂房,每早取一截文學花蜜養心。看要給我打回午寐驚夢的黑潮中,做一隻溯海泅游的苦花。 在哀愁飄忽的水草網域捲軸、搏字,苦苦猜測浩瀚如謎的海的細節,我也願意呵!這樣想想,歸隱高山或許才是最末以及最適當的選擇吧! 即使它終究要遠離海的沖積、仰望與寵暱。爾後,仍得試著丟棄這一切,一切原以為再難脫卸界定的『凝靜』的蘊藉。 因之不要再追問我「為什麼」了,好嗎? Please…………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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